(图/文 德戈金夫)2019年12月20日,为了我的摄影项目《新草原照相馆》的拍摄,我带着一名助手,乘飞机从北京再次奔赴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陈巴尔虎旗。
《新草原照相馆》是我的首个摄影项目,它始于2016年,目前仍在进行中。我使用4×5 英寸黑白胶片,为中国内蒙古呼伦贝尔的巴尔虎、布里亚特、鄂温克等草原部族拍摄肖像。他们生活在由蒙古历史、游牧文明、萨满教和藏传佛教共同孕育的文化中。该项目基于人类学与民族学的视点,一方面实践与论证着我正在撰写中的关于“民族志摄影”的博士论文的学术思想,一方面也是一次藉由影像的寻根之旅。除了照片,我也做田野笔记、纪录影片、采访和又述史。
祭火
这是该项目的第四次拍摄,按理说一切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但我还是有点担心,因为这次的拍摄比较特殊。特殊有二:一,之前的拍摄都是在暑期进行,而这次是冬天,虽然我并非没有经历过这里的寒冬,但想到要在户外拍摄,心里还是没底;二,此次入选了索尼青年摄影师发展计划,除了要用惯常的大画幅胶片相机拍摄各民族肖像,使用索尼全画幅微单A7III拍摄一个与项目相关联的小专题《冬季那达慕》,也是此行的重要任务。
那达慕是蒙古民族在草原上一年一度的盛会,历史悠久。一般那达慕大会在夏季举办,而“冬季那达慕”目前在全国、甚至世界范围内,只有在呼伦贝尔才能看到。它不仅形成了独特的草原冰雪文化景观,也成为呼伦贝尔发展冬季旅游的一张名片。除了蒙古族传统的“男儿三艺”——赛马、射箭、摔跤,以及赛骆驼、蒙古象棋等极富民族风情的体育项目,还有融合了萨满教文化的巴尔虎蒙古族的祭火仪式。呼伦贝尔拥有七个月的漫长冬季,最低温可达-40℃,所以这次拍摄也将是对索尼微单在极寒环境下工作性能的有效测试。
赛骆驼
赛马
那达慕大会是23日召开,我们提前三天到,主要是为了规整设备,为方便拍摄,我的相机、镜头、三脚架、背景布和背景架等所有拍摄用的家伙事,都常年放在这里,并不带回北京,另外,也希望能参加大会前两天的彩排活动,好熟悉场地、活动流程,提前测试⼀下设备。
两天的彩排拍摄相对比较顺利,因为提前有所准备,防寒措施做得到位,并没有感觉很冷,而且之前担心的索尼微单的电池在极端低温环境下无法正常工作的情况也没有发生。虽然是彩排,但摄影者却来了不少,经了解他们大部分都是本地及外来的媒体记者,因为担心大会当天因为人多场面混乱或主办方管理限制等原因无法拍到满意的照片,这些媒体记者们希望利用彩排时间多拍一些照片以备交稿之用。
台上的观众
到了23⽇的“正⽇⼦”,由于来了许多领导、嘉宾,加上四面八方的观众,会场的安保措施果然变得严格起来,虽然我非常幸运地得到了嘉宾证、场外记者证、演员证,但就是无法进入会场中心拍摄,只能在外围拍摄一些全景镜头。这次我为索尼全画幅微单A7III配备的是FE 24-70mm F2.8 GM 全画幅标准变焦G大师镜头,头是好头,就是焦距不够长,所以我全程将相机调至APS-C画幅模式,这样可以将镜头的长焦端延长至105mm左右,保证我能够获得一些相对清晰的特写镜头。
索尼全画幅微单A7III的性能非常稳定,快门速度和连拍能力足够应付像赛马、赛骆驼这样高速运动的场景,帮助我捕捉到足够清晰的“决定性瞬间”。以防万⼀,我还自己准备了三块备用电池,但原厂电池的续航能⼒超出我的想象,两天彩排、一天大会,三天加起来差不多有将近10个小时的拍摄,而且还都是在-30℃甚至更低的极寒环境下进行的,竟然⼀块原厂电池都没有用尽(最后还剩一格)。在拍摄过程中,我也遇到了许多摄影记者和摄影爱好者,⼤家⼿中的“兵器”各异,但兴奋和忘我的拍摄状态都是⼀样的。在和他们的交流中我了解到,有些摄影师因为相机电池的续航能力差,不得不草草离场,非常遗憾。
大合影
和现在绝大部分的摄影师相比,我对数码相机的经验有限,对索尼相机的操作逻辑也并不熟悉,但索尼全画幅微单A7III很容易上手,并没有出现因为操作不熟悉或设置问题导致延误拍摄时机的状况。临行前我还专门询问了周围有过极寒环境下拍摄经历的摄影师朋友,听说有人遇到过相机突然“死机”、屏幕显示失灵等突发状况,也从一个侧面应证了我“数码相机不如胶片相机稳定”的个人观点。而这次索尼相机的实际表现让我打消了这些顾虑,对这个品牌和型号充满信心,我相信它完全有能力胜任在各种极端环境下的拍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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